没法,只好和老妪一样,也跪着。 老妪愣了下,与胡鸾飞四目相对,两人谁都没主动说话。 似乎过了很久,实际也就几十秒过去。 老妪缓缓垂下脑袋,像块腐朽的木头,随时都有化成粉末的可能。 “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。但是没办法,我年纪大了,照顾不了孙子多久。” 从未遇到过托孤的事,胡鸾飞有瞬间不知所措。 “我…” 老妪含泪打断“我身边的亲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