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 “那么在时真阁下心中,我算哪一种呢?” 这个问题一出,时真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。 “你?有点意思,介于几者之间。算不上与世无争,又没有什么权势贪恋之心。所介入的种种,也并非都是他人主动招惹你,可做的每一件事,都算得上名正言顺。所有的汇总到一起,我所能够给出的评价是……” “是什么?” 夏晖显然很在意,对于对方刻意的停顿略显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