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永远都是如此,越怕什么,越容易来什么。 夏晖与童世轩一直被晾在屋子中许久,待到天黑,晚饭都上了,依旧没有传话他们前去与首领会面。 至于送饭之人,表示自己权位太低,只是个跑腿的,没有权限知晓上面的决定。 “要不,算了吧?这种待客之道,我们还留着做什么?” 童世轩显然不耐烦了,也没心情用手指沾水写字,有话直说。 摊了摊手,夏晖叹道“还记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