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可怜我?” 雏月加奈脸埋在膝盖上,也不看夏庭扉。 “我哪里需要你这般可怜?” “你只要和我妈妈说一声,我即使再不愿意,也必须要跟你去。” “还问我做甚?” 雏月加奈冷言冷语,比雪还要冷,比冰还要锋利。 像是小孩子那样郑重的号召【再也不和你说话】那般,带着些稚气的不忿和郑重。 “你若是能对你母亲说这些话,或许就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