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高,却很宽敞。一个身穿白褂,年纪大约四十上下,头微秃,胸前同样佩有黑色骷髅标志的白人男子坐在屋子中央。他的十指交叉轻握成拳头,摆在面前半圆形的金属桌面上,整个身体呈四十五度角向前倾斜着,一双灰色眼眸,饶有兴趣地望和刚才走进房间的林翔。 “外面好像很乱?”他指了指摆在桌子前面的一张金属椅子,示意林翔坐下。眼睛若有若无地从沉重的狙击步枪表面膘过。 “我不太清楚林翔把背包放在脚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