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殡仪馆三楼的办公室内的电灯终于捻灭了。屋内光线晦暗,只有窗台边映射而入的淡光若隐若现。 澜澜缓缓摘下医用手套,打开水笼头轻柔地净了手,而后疲惫地倚在边上凝视着窗外。身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茉莉花绿茶,盈满的茶杯还没有动过,可是茶叶却全沉了底。 昨儿个新来的那个实习生,可把她坑惨了,不仅一点基本的专业常识都没有,更是无知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叫他剪个缝合线,递个钢管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