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接待员去会客室坐一会,喝口热水休息下好不好?人刚才医生都瞧过了,您也是听见了的,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,要不然干嘛打电话来叫我们去拉人呢?就这么血糊邋遢的让人躺在担架上,真不合适啊。”朱倩颇为为难地好言劝说道。 “他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!呜呜呜呜……只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办?怎么办呐!”卷发姑娘嘶嚎着嗓子,扑在逝者遗体上大声哭泣着。 眼见着现场逐渐失控,卷发姑娘不依不饶的拦着担架撒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