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来接受处分的倒霉蛋。 洪葵元坐下,伸出手挠了挠头上稀疏的白发,看看站的笔直,侧转过身,正对自己的三人,手指指对面的沙发,和蔼道:“坐罢。” 三人迟疑片刻,谁也没动。 洪葵元沉下了脸:“我说坐,你们就坐好了嘛!怎么?难道非要我‘请’你们坐下不成?” 杜申利对这种如同审讯犯人的场面感到极为不舒服,从进门开始,他就恨不得找个乌龟壳,把自己藏进去,现在上将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