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了一层锦被。 不过,锦被下的自己,不着一物。那紧贴的肌肤,可以感觉到身侧之人,也是同自己一样。 脑海中,回放起下午的疯狂,就连脚趾也羞涩的卷缩了起来。侧一个身,背对着宫玥戈生闷气。竟然……竟然如此欺负她,决计不原谅! 宫玥戈俯身望去,“陵儿,下午的话,再说一遍!”他喜欢听! 宫玥戈不提还好,这一提,夜千陵便更气,轻轻地哼了一声,看也不看宫玥戈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