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开口之时,只听,她终是松了口,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便带歧儿回去吧。另外,可否告诉我,你们如今住在哪里?我让侍卫送你们回去。明天,我再去看歧儿。” 自己的那一个孩子,刚一出生,便离开了自己,那一种‘骨肉分离’的痛苦,自己最能体会。如此,自己又岂能将这样的痛苦,再转嫁在他人的身上? 更何况,这个‘他人’,不是别人,是小云歧的‘亲生父母’! 若她真的如此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