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那血肉模糊的手腕,微微皱眉间,细细的辨着时缓时急、时有时无的脉搏。 赫连丽在这一过程中走过来,柳眉一触,不理解的开口道,“祈夫人,他是敌兵,你为什么要救他?” 夜千陵没有立即开口说话,而是在为地上的伤员把完了脉后,才不紧不慢的抬头,望向对面立着的赫连丽。温文言语,有理有词,道,“这草原,本就是一家,何来的‘敌兵’?” “祈夫人……” 赫连丽再一皱眉,但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