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拒绝,伸手去接,眉宇眼梢因忍痛而起的轻皱,丝毫不漏尽入白衣男子双眸。 白衣男子,也就是宫玥戈,不由得蹲下身来,与夜千陵如出一辙的白衣,宽大的衣摆与之交叠在一起,音声低沉,听着也不失为一种享受,“夜姑娘,若是你不介意,就由在下来为你敷药,如何?也算是让在下为害得夜姑娘烫伤而略表歉意?” 夜千陵闻言,神色中流露出一丝为难。片刻,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。 …… 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