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难得纡尊降贵地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噩梦。” “我忘记了,”路好修苦笑一声,看了楼延一眼,“从见到楼哥那天晚上开始,我就断断续续地一直在做噩梦。但等我醒来之后总会忘记梦里的东西,但我记得那个梦很可怕,非常可怕。” 每天醒来,路好修的眼泪都会浸湿一片枕头。他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,整个人魂不守舍,精神越来越差。父母带他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,路好修知道自己只是心理出了一些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