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雪舟将手枪从楼延的肩头移到了腹部。 冰冷的漆黑枪管抵着楼延,枪管比雨水还要冷,但楼延的伤口却被子弹灼烧得炙热。 “……”楼延低着头大口呼吸着,喉结滚动,修长脖颈上青筋凸起,有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落,不知道是因疼痛产生的冷汗还是单纯的雨珠。 鼻尖都是刺鼻的血味,嘴里也是铁锈味。楼延咽下一口血沫,突然笑了出来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越笑越大声,笑得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