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。 我的美人是一朵暴躁的娇花。 但莫名其妙,我就是想依赖她。 我常想,倘若哪天我不做皇帝,唯一的心愿便是与她携手,云游四海。 从朝堂到江湖,大家私底下都说我脑子不好,能当皇帝,不过是母后的世族恰好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。 无意听到他们议论的那天,我躲在朝阳殿后偷偷哭了。 察觉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连忙擦干眼泪,大喝:“站住。” 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