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瘸了一条腿,却无半分落魄的神色。 他说:“如今你我需避嫌,谁都不要越界。” 他说:“情义已尽了,一别两宽。” 她生气了,笑着说:“我往后有享不尽的荣华,谁会记得你?我不想你死,不过是想要你亲眼目睹我的风光。” 他摇摇头,沉默着。 局面僵持,她转身离开,再悄悄折返看他。 只听见他抽泣哽咽的声音。 仿佛一棵任风吹雨打的遒劲大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