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推行盐铁官营扫清障碍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武涉蹙眉道,“白墨素来谨慎,这次却怎么如此冒失?” “跋之你这话可说错了。”项庄摆了摆手,道,“白墨谨慎只在军事,在政事上他却是极其大胆、激进的,否则,他又岂敢在关中推行平算赋、均瑶役的国策?至于这次,白墨那不叫冒失,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利害。” 作为一个古人,又如何想象金融战争的凶险? 百里贤微笑道:“大王,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