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截足有两寸来粗的圆木更是杵进了少妇的下体之内。 木驴连同少妇由两个壮汉抬着走,还有两个壮汉提着破锣开道,不过看他们装束,却明显不是县衙的衙役,倒像是哪家的家奴。 子车师兄弟俩正看时,那颇有姿色的酒娘已经凑了上来,轻叹道:“真是作孽呀,月娘这么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,就这么让石家给毁了。” 子车师道:“酒娘,莫非这小娘还有什么冤情?” “啊?”酒娘微微色变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