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皱眉道:“进去的时候做了万全的准备,衣服上都淋了水。手上虽是伤到了,但是也还能忍受。”柳氏的声音有些嘶哑。 二娘点了点头,伸手轻轻碰触了一下柳氏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心疼道:“母亲,你且忍过这一时,只要忍过去了,以后就都好了。再也没有人敢说你只是一个贵妾,也再也没有人说我只是一个庶女了。您忍一忍……” 二娘说到最后眼神也渐渐变的坚定起来。 “琼儿,我们这么做会不会遭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