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已然准备妥当。” 见来者是已然和自己一同镇守在此处数年的凌操,孙权脸上的神色也不禁稍稍地缓和了一些:“有劳凌将军费心了。” “不敢,大人客气了。”就在凌操拱手回话时,一把略显稚嫩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了过来:“爹!” 凌操闻言连忙回头一看,随即脸上便已浮现出一丝讶色:“统儿,你怎么来了?” “孩儿的年纪正当建功立业,又岂能安坐于家中求爹庇佑!”来人正是凌操的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