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那人耳朵揪了过去。 只是刚一碰着,任意就立即躲开了她的指头,也很是吃惊道:「你还真当是我娘,竟还要揪我耳朵。」 虽更亲昵的事都已做过,但那也不过是夜间房中,像这般揪扯耳朵的事做出来,她也不由得有些脸红心跳,只是邀月未想到他居然这么大反应。 莫名的,忍不住「噗哧」一笑,逐又淡淡道:「下次你再敢与我作对,我还拧你耳朵。」 如此既娇嗔的与他说话,任意还真有些适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