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周敬生看到她脚上的鞋,却是有些刺眼。 坐上车,她自然解释:“今天穿了裙子,方便检查。” 这话,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。 巴掌无形,可很疼。 周敬生是听得懂她言外讽刺之意的:“讽刺我?” “大可不必,我说话生来这样。” 男人没作声,表面无波无澜。 但江宁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指,微微收紧成拳,如薄皮的皮肤里,青筋鼓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