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要下雨了,浇什么花?”林卫新说柳曼。 “浇花浇的是一种乐趣,一种意境。跟你说了也不懂。”柳曼毫不示弱,把一盆刚浇好的红玫瑰插到一朵大白兰上,然后用剪刀剪掉叶子和枝干,只剩下一个圆形的花苞。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 “你当工会副主席真是屈才了,应该去当个园艺师,绝对称职!”林卫新调侃她。 ≈quot;我要是园艺师,你就得给我开工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