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张毅施施然从洞府中出来,面带微笑的说道:“不知这位师弟如何称呼?” 那童子只有十余岁的模样,稚气未脱,见张毅动问,连忙施礼说道:“在下严复礼,现拜在秦清门下。” “噢,原来是严师弟,幸会幸会。”张毅不咸不淡的说道。 至于那秦清是谁,他也没有兴趣知道了。想必应该是某个筑基期的弟子吧,这种修为的修士,在他眼中跟普通人没有两样。 “不敢不敢。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