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昕月服下,这才没有被蟾蜍之毒所伤。 那腥臭之气来得快,去得更快,眨眼之间,青袍修士再次围拢过来,法器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祭出,再次将那蟾蜍困在中央。 “张道友,你可知这是什么妖兽?” 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这应该是只离蚞蟾。 “离蚞蟾?”催昕月一怔,露出迷茫之色。显然,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妖兽的名字。 “此海兽自幼生存于大海中,不进化到成年之体,绝不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