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和烦恼的同时,心里却也升腾起一阵不合理的、微弱又“卑鄙”的欢喜: 所有人都误会镜的话,对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朋友了,不是吗? 这种小小的快乐好像算不上“人性的幽暗”这么严重的事情,毕竟如果是别人想要靠近观南镜,吉野顺平没有一点阻拦的欲望和力气;但他们主动逃开了,他确实感到一种快乐。往下按住把手,他推开了房门,窗帘拉起来了,室内漆黑一片,只有投影仪在墙壁上铺展开的画面闪着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