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默,真人咧着嘴笑,转着眼睛在他们俩中间看。过了两秒后,观南镜到底甩了鞋子走了过来,一边有点不耐烦地挽起袖子,一边问漏壶: “那个六眼?不是说知道他很强了,那你找他干嘛去。” “他昨晚想去试试自己能不能单杀五条悟。”真人趴在沙发背上笑嘻嘻地晃来晃去,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东西:“然后就差点逝世了。” 漏壶头一下子喷出热气,让他脸上那些可怜的、脆弱的裂痕看起来更岌岌可危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