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毒药。 手腕忽然僵硬,连带着指尖猛烈颤抖了一下,仿佛是在抗拒。他有点惊奇地伫在原地,就着月光举起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仿佛是在看着另一个人:“怎么,还在惦念我儿子吗?这样可不行,毕竟你已经死了呀,夏油杰先生。” “没能说出爱的懦夫~没能完成理想的尸体~” 他哼着曲调温柔,用词却莫名其妙的歌,往黑雾蒙蒙的山里去了。 观南镜还是往学校去了,但不是为了虎杖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