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缓缓睁开眼睛,脑袋疼得厉害,就像被人用钉子钉进去一样。不过四周暖暖的,很舒服,感觉头痛都减轻了几分。陈泽神智一清,眼前的事物慢慢清晰了起来,怎么回事儿,难道自己没有死吗?天还没怎么亮,看环境又不像是在医院,难道自己昏迷了很久,被送回家了?可他渐渐打量四周时,觉得越来越熟悉,最后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 自己身上盖的被子,不正是记忆中极其深刻的那条上面绣有蜡笔小新的棉被吗,这条棉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