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步兵七团,怎么还没到?” 他一面问,一面从赵小奎的身上摘下军用水壶,用力扭开盖子,却一滴水也倒不出来,水壶里的水都冻成了冰; 赵小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皮囊,拔下软木塞子,递到马占山手里。 一股浓烈的酒香直冲鼻子。 马占山眉头微皱道:“酒?” 赵小奎道:“是我爹的酒鳖子,每回打仗我都把它揣在怀里,要紧时候,爹就周两口,有精神。”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