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架。 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阵地,三天,自己和一营的兄弟在这块阵地上顶了三天两宿。 一营的兄弟剩下的没有多少了,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长眠在了这块土地上,但现在自己却很快就要离开他们了。 活着是一种饶兴,可是活着的人,却高兴不起来。 “全体都有,敬礼!” 能够站起来的士兵,扶着负伤的兄弟都站得笔直笔直的,他们对自己的阵地,对着自己死亡的兄弟的尸体敬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