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听得懂又是另一回事了。 游闻羽绷紧直欲上扬的唇线,低眉顺眼道:“师母说得是,闻羽记下了。” “这样才对嘛。” 许娇河左右端详对面的青年两眼,忽然倾过身子,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 她弯腰压低声量,颇为推心置腹地说道,“师母后半生能过成什么样子,可都指望着你有没有出息了……还有哦,你要争点气,也替你死去的师尊挣回面子。” 因着每日仅有许娇河一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