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感应到她的心声,白日燃灯的洞府深处响起明澹温文尔雅的嗓音:“是娇河君来了吗?若是到了,沿着入洞口的道路,走到底就可以,我在荡心池边等着你。” 许娇河因着天梯的事短暂记起了明澹的仇,兀自咬着嘴唇,不肯给予一点回应。 只用手扶着洞壁,迈开发软的双腿,走了半天,才走到洞底。 她越走越冷,看见明澹时,呵出的空气已然变成淡淡的白气。 荡心池中央玉质圆台上,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