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的冷淡:“江道友到底想说什么?” 谁料话出口的下一秒,江行定定地瞧着她,忽然弯腰单膝跪在地上。 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 许娇河啊呀一声,猛地退后一大步。 青年跪地还不够,又对她长揖到底:“我只是不忍娇河君青春尚在,大好的年华就要在守寡中渡过,若您还有再嫁之心,江行十分愿意和您白头偕老。” “……?” 为了防止自己听错,许娇河忍不住用小拇指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