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膝盖,边喘气边对宋昶道谢:“呼、多谢恒明君、仗义出手。” “娇河君多礼了。” 宋昶昂然一笑,一侧露出雪亮的虎牙削弱了他初来拜访时的傲慢和骄矜,“揍这个登徒子出气是容易,可等他满脸青紫地走到众人面前,您要怎么交代,才是麻烦。” 他始终记得紫台和云衔宗的互不对路,在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后,又生出几分看好戏的心理。 往日笨拙的许娇河在这一刻思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