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声线仿佛刻意压低,低到只有安宁可以隐约听清他的话语。 虽然头脑一片胀痛,但安宁却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。 她呢喃道,“陆澈?” 那揽住她的手臂似乎收得更紧了一些,安宁不悦的大力一挣,但手臂的主人似乎与她力道相当,竟是再次没有挣开。 安宁有些怒了,她抬脚别向对方小腿,可腿刚刚抬起,便被对方抬脚别住,同时安宁头脑一晕,整个人又重心不稳,向侧面倒去。 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