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个字,是中庸二字吧?”邹难端着茶杯认真的说道。 “是,中庸……邹社长对此二字何解?”安然微笑,可态度很是郑重,这两个字盘旋在他心中已有一阵子了,却总不能确定自己能猜透那位shou'zhǎng书写这两个字给自己时,想告诉他的是什么。 “中庸之道,本就博大jing深,我也说不好。不过陈总理倒是告诉我过一些秘辛,也是让我转告你的。”邹难轻轻说道,这件事的确是陈迹云对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