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回分屋而住后,两人头一回再次同榻。 “听管事的说,你着凉生病了?”他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,因为相对而卧,这时手臂微微搭在她的腰上。 两人中间的空隙这时只有嬿央肚子隆起的距离。 随着他这时低低一声,嬿央再次闻到了酒味,一种有些呛的酒味。 不由得还没回他的话,先问:“喝的什么酒?我闻着都觉呛人。” 祁长晏闻言脑袋往后退了退,垂眸瞧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