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辽东一晃便又是一个月,此时的辽东,按照本地人来说,今年是百年难遇的冷天气,自从上个月月初至今,大雪就没听过,寒风刺骨,夜里就和狼嚎一般,即便是白天,也没有多少人出门,站在辽城的城楼看去,方圆几十里,除了白色,竟然看不到一点其他颜色,而细作回来回报说契丹人在这个冬天是最难过的,仅余的那些存货根本不可能维持一个冬天,杨云枫也猜到这些,心中开始计算契丹人还可以容人多少时间?也开始算计,契丹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