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手法已经很温柔了,但周淑娅还是有些吃不住,身子一下一下的,如触电般的抖,并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哼吟。 “嗯哼阿诚,你这是按啥呢?好酸,好麻,好胀”周淑娅趴在我肩膀上,娇喘的哼唧着。 因为经脉已经打通,她的后腰部位烫得跟个小火炉子一样了 “舒服吗?”我抬起头,微笑着问。 “嗯,舒服,嗯哼,也难受”周淑娅吭哧道。 “难受?”我感到很不可思议,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