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。” “和案件本身有关系吗?”我追问。 吴昕雯说:“没有,就是她的情绪很激动,老想自残。” 一听这话,我是一颗心放下,另一颗心又悬了起来。 “律师就没有开导她吗?”我郁闷道。 “开导了,”吴昕雯哽咽了起来:“杜律师人很好的,一直在开导她,说事儿不大,不要激动,我也不知道昕琳是咋想的?” “今天元旦,公家单位都在放假,你是咋知道的?”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