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高烧的那几天,我甚至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。 我抱着刘小芸痛哭出声。 心里对自己说,终于可以不用逃了,终于可以结束这种痛苦的日子了。 然而理想很丰满,现实却无比骨感。 我们还没来得及回山上,就有二三十个村民吆喝着朝我们走来,手里都拿着榔头扁担之类的东西,带头的那个正是在玉米地里遇到的汉子,我的身体太虚弱,刘小芸扶着我跑不快,没走几步就被抓住了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