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蛊身圣童的脑袋被我摘下来后,她端坐在石台上的无头躯体当即一震,随后,体内的蛊炁再也无法压制,犹如爆发的山洪般汹涌喷出,她的身躯,也犹如一根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一般,开始寸寸瓦解,只是须弥间,便化成了一滩血肉。 磅礴的蛊炁四散开来,但我却没有丝毫退避,只是低着头,看着被我拎在手中的那颗人头。 她的眼睛高高的凸起,眼底满是惊诧与不解之色,似乎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,她也没想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