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徐徐,竹海涛涛。 此刻的我,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就那么静静的席地躺着,枕着自己的胳膊,看着漫天的繁星怔怔出神。 秦嘉宁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,但她的内衬却遗落在了这里,被夜风吹向了远处。 她滴落在我胸膛上的眼泪,早已被风吹干,这个女人我始终想不明白,为什么可以一边笑一边哭。 “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她似乎还真是水做的,水真多”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