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无法伤害到他分毫,我在做什么”我一把捂住了额头,有些痛苦的喃喃低语:“就算想要杀他,也要从这个狗屁的极恶天渊出去,可是,我要怎么出去,谁来告诉我,我到底要怎么出去,我,我不想一直被困在自己的恶念之中” “啊”我双手抱头,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哀嚎。 此刻的我,双眼时而清明,时而又赤红无比,就这么在两种极端状态下不停的转换着。 这是我的理智与恶念的交锋,这是对于意志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