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吸我的血?”我闻言眉头一皱:“吸多少?” 这可是一具飞僵啊,且也不知道沉睡多久了,再加上又被囚禁了一年时间,这么长时间没吸血了,想必早已饥肠辘辘,而如果想要让她吸饱,那恐怕十个我,都不够她吸的。 一念至此我咽了口吐沫,然后试探性的问:“可以不吸吗?” “嗯?”她闻言眉头一皱: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,你不想带我走?你嫌弃我?” “呃,那倒不是,我就是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