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” 进了医务室,一个大通间占了两间房,剩下的一间被隔了出来。 扫了一眼半新不旧的办公桌,以及靠墙的条椅,柳爷这边对赵满奎做出了评价。 “柳爷,别说这些了,我诊脉的手艺不怎么成,咱们这义诊怎么个章程?” 闻着屋里依旧没有散尽的油漆味,李胜利却有些心慌,骨伤一科,他无所谓,来什么看什么就是了。 从抻筋到粉碎性骨折,即便治不了,他也可以给出医嘱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