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意料之外。

“再等等消息，多探探来头。”

卖是肯定要卖的，但得等，等到上面主动找到他们身上。

“价格不需要得太狠，若能搭上关系最好，哪怕少收些。”能接触到机关单位，搭上关系卖个人情才是最主要的。

钱可以慢慢赚，但关系却不是靠慢慢积累就能得的。

谢知韫条理清晰，每一句落下都让赵高明的眼神更亮几分。

心思缜密又有能力，逻辑清楚处处谨慎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