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，笑容灿烂的引导她走进食堂。

不去都不行。

苏青鱼看见，在食堂的后厨有许多染血的工作服堆在那里。

工厂里经常会有失踪的员工，说不定其中有一部分就在食堂里。

食堂普通窗口打饭的人多了起来，苏青鱼的目光扫过人群，她注意到这些人里有一些熟悉的面孔——后勤部的员工。

那些人表情僵硬，目光呆滞。

这是重度污染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