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刀也并不陌生。 白若雪抿了抿嘴,轻轻躺到床上。 很快,陈北准备就绪,来到床前。 “由于患病部位比较隐秘,我可能要冒犯一下!”陈北道:“当然,你在我眼里是病人,我不会有非分之想。” “嗯!” 白若雪双手死死抓着床单,看起来十分紧张。 这种事,无论是谁,都会紧张,毕竟自己要敞开心扉,把自己私密的地方,毫无保留的给一个陌生男人。 而